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赶快打发走青丘白渊就去看看他。

所以在白渊高挑起眉就要反驳的时候,庭筠朝他勾了勾手,“过来,我有个好办法能让你不疼。

白渊不知道怎么就熄了火,不自在地偏过了眼睛,却还是半信半疑地把头凑了过来。

略带凉意的手扶上他脸颊,然后一路痒呼呼攀过眼角额头,最后放在头上,在漂亮无害的微笑里,打了他头一下。

“骗你的~

然后在白渊还没反应过来时,迅速钻进被窝,将自己包裹在里面,声音闷闷地传来:“病人好累,要睡了,你自便。

白渊觉得有苏安筠一定是下了什么邪术,因为他明明应该感到被冒犯的愤怒才对,可居然真觉得被她手抚过的地方都止疼了一样。

他愣愣地真就这么走了,等回神的时候,等在亭中的族中同伴颇为真挚地说着:“至于吗?这么一段路你耳朵就冻着了?这么红。

“闭嘴!

“你把看见的给我忘掉!白渊甩袖,逃一般离开。

虽然惊奇白渊这次居然这么好脾气,但庭筠也没在意多久,利索地穿衣穿鞋下了床,才穿好大氅,通讯玉简就收到了幽夫人的“视频请求。

幽夫人开头对她的身体状态问了两句后,就开始进入主题:

“安筠,这里是有苏与青丘的交界,也就是曾经的狐族主都,我与你父亲正在准备狩猎节事宜,以推行计划。虽是做饵,但你不必害怕,狐族已做好万全准备,必定护你周全。

狩猎节今年轮到有苏族主持,其中有一项传续至今的古老仪式,那时候是虺蛇唯一动手的机会,狐族预备做局擒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