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春:“……”腹黑啊。
跟秦星认识两年了,韵春习惯了她的为人处世,没有多说什么。再说按照原本约好的时间,她现在都算迟到,更不好说什么了。只是打了哈欠:“困死我了。”
眼角还挤出了一点湿润。
秦星瞥她一眼:“你昨天晚上不是没上班?怎么还能困成这样?干什么去了?”
韵春神色恹恹:“什么也没干。”
总不能跟秦星说她做了个春梦,梦里还是被人压着的那一方吧?
她没干什么,因为她是被/干的。
但韵春心里默默竖了个中指:让我躺0?绝无可能。
前几次是她没防住,下次要再梦见那人,她一定翻身做主!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做这种梦对她有什么好处?她为什么还期待上了?
“一会儿多用点遮瑕,把你眼底的黑青遮一遮。”
秦星的声音唤回了韵春走远的思绪。
她一点都不期待,最好以后都别做这种梦,不然…她真要死床上了。
韵春想着又打了个哈欠:“好嘞。”
秦星带着韵春来到了活动方给安排的化妆间。
房间很小,但好在只是模特们化妆换衣服的地方,没什么太大影响。
看到秦星,路过的几人都喊了声姐。
秦星做这行挺长时间了,带出过不少人,接触过不少老板总裁或是地头蛇,关系网广,本身能力又强,这个圈子的人见她都会恭敬地喊声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