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结束,这事儿就算成了。

可怜韵春了,这人还好好的活着,估摸着连恋爱都没正儿八经的谈过一个,却莫名其妙和死人结了亲。

晦气!

这让韵春以后怎么处对象!就算不处对象,以后免不了被别人指指点点,戳着脊梁骨,说韵春有过冥婚的经历…

她只能往好处想,想韵春不在村子里住,算是和村子断了联系。不然她不敢想,人言可畏下,韵春该怎么生活。

摊上这么个爹,韵春真是倒了血霉。

听着电话里阿姨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安慰自己,韵春抓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她故作平静地开口:“平姨,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我现在想给他打个电话,先挂了。”

阿姨应了声好,又安慰了韵春几句,将电话挂断。

三秒后,韵春将吕峰也就是已经断绝关系的那个男人从黑名单拉出。

盯着号码看了几遍,韵春又将他重新拉黑。

实在是不想打这个电话。

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想想就恶心!

胃里翻江倒海,韵春呼吸捎带了几分困难,她坐到椅子上,心里愤愤:

是个人就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更别说这人自己以前还叫过他爸爸!

冥婚?!

这种陈规陋习……不,这种腐烂的恶俗为什么还有?

韵春在椅子上坐着,手无力撑在桌面,胸口被气得上下起伏着。

大概过了十几秒,韵春情绪才慢慢平静下来。

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再气愤也无用。

当下只能想该怎么去解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