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空中抓两下,或握拳用指尖刺着掌心,都没有用,如同隔靴挠痒般无可奈何。

最后,只能叹一口气,任它痒,任它慌,任它不自觉地为谁跳。

韵春能做的只有等待。

等待它自己恢复。

韵春觉得自己是病了,还是无药可医的那种病。什么病不知道,只知道病因是路青雪。

都怪路青雪。

韵春下意识轻哼了声,“你…”

说出一个字,韵春被自己刚才轻哼的那声娇到了,干嘛呀,怎么忽然发出了这种怪声?

她干咳了声清了清嗓子,用正常的语气说:“你先松开我。”

路青雪还勾着她脖子上的蝴蝶结呢。

这个动作带给她的感受很不好。

因为她看见路青雪以同样的勾法,勾过Merry的颈圈。

当时是做什么呢?

哦,是路青雪教育Merry,只因为Merry喝水的时候用舌头将水洒了一地。

那时路青雪坐在沙发边,翘着腿,俯身勾起Merry的颈圈,柔笑着问:“不是教过你不能那么喝水吗?之前也改过来了,怎么现在坏习惯又出现了?不听现在主人话是不是?还是说她纵容你这样喝水,你被宠坏了,嗯?”

那个时候不但Merry低下了头,在旁边擦地的韵春都把头低了下来。

明明路青雪一句重声呵斥都没有,却问的人心虚。

好似深情被辜负了。

想到这儿,韵春眉头顿然蹙了下,当时她好像遗漏了些什么。什么叫……之前也改过来了?

之前路青雪和Merry见过?

不等韵春细想,路青雪的声音将她唤了回来。

路青雪没有立刻松开手指,身子还贴上前,紧紧压在了韵春的胸膛上。

很近的距离。近到,若不是韵春看到她的动作收了收下巴,路青雪的红唇就亲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