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路青雪说。

韵春摸了摸鼻子,还是来了,她以为可以躲过去呢。

转头看路青雪,韵春问:“我刚才已经重新给你点了三根香,你应该…不用亲我了吧”

平常只点一根的,现在变成了三倍,还需要亲她吗?

路青雪不说话了。她没什么说的,在看到韵春站在香炉前点香,打火机的火焰燃烧起来时,就知道韵春的答案是拒绝。问出来,不过是心里有所期待。

韵春等了一会儿,等不到路青雪开口,就当路青雪是肯定了,肯定——点了香,不用亲她。

韵春关灯上床,有路青雪在,夜里没那么热,韵春扯了夏凉被盖在肚子上,又理了理枕头,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跟路青雪又一次说了晚安后,她闭眼,准备睡觉。

可是闭上眼后,脑海里飘浮的全都是那句——“我能亲你一下吗?”

她知道路青雪是因为香燃尽了才这么问,可她就是控制不住想,如果香当时还燃着,路青雪还会这么问她吗?就好像路青雪让她闭眼,闭眼是为了什么?

一直到第二天醒来,看到路青雪的第一眼,这句话又蹦了出来。

早上睡醒,神清气爽,想问题的速度比昨晚要快很多。闭眼是路青雪在休息室说的那句‘等我吻你’,路青雪是这个意思吧?就是因为香燃尽了,让她闭眼,然后亲她,恢复能量。

韵春想通了,可很快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路青雪干嘛不直接让她点香呢?

她这么想,也问了出来。

路青雪今天穿着白色长裙,头发用簪子挽了起来。说不出的淡雅。如玉兰,又如竹。

只是说出的话,还是曼珠沙华,充满杀伤力。

听到韵春的问题,她扬起眉笑,柔声回答:“很久没亲你了,嘴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