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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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也回到院子里,没留神,被满地的碎石和杂物绊了一跤,崴了脚。

他吸着凉气,疼得龇牙咧嘴,歪歪扭扭地去扶旁边的假山,还没摸到石头,手就被捉住了。

“怎么了?”段泽似乎在等他,“方才去哪了?”

“就……在门口随便转了转。”江知也心虚地遮掩道,“没事,崴了脚,歇会儿就好……呃!”

段泽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江知也顿时僵住,耳朵蓦地滚烫起来,也不敢随便乱动,别扭了一会儿,干巴巴道:“你的伤还没好,不能提重物,放我下来。”

“你不重。”段泽弯起眸子,眼睛里盛着一星光点,盈盈的,仿佛什么也没在看,又仿佛将他整个装了进去,“很轻的。”

江知也不吱声了,缩在他怀里,安静乖巧得像只鹌鹑。

段泽把人抱进了屋,半跪在床前,替他脱去鞋袜,轻轻捏了捏脚踝。

“还好,没伤到经脉。”

江知也不太自在地晃了晃脚丫,道:“我还能不知道吗?”

“我去给你拿块热毛巾敷一敷,会舒服些。”

“不用。”江知也狐疑地看着他,“你怎么突然这么殷勤?”

段泽这会儿瞧他哪哪都可爱,连皱眉的神韵都有几分像江知也,忍不住笑起来:“怎么?不行?”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