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逾白很耿直:“回皇上,微臣并无红颜知己,亦无经验,微臣也不知如何让女子喜欢上自己。”
尉迟胥广袖轻挥,鼻音出气:“哼,要你何用?”
一言至此,尉迟胥转身,重新迈入内殿。
兰逾白许久没能回过神。
他的用处还不够大?
幼时陪伴皇上吃苦,严冬给皇上暖床,少年时陪皇上打架,如今更是给皇上当牛做马,他怎么就没用处了?!
兰逾白紧绷着一张脸,手掌握紧腰间佩剑的剑柄,侧颜十分萧索。
走出宫外,兰逾白对手下吩咐:“去把坊间最盛行的情爱话本子给我找来。”他要细细钻研。
他是皇上的一把利刃。
无论任何方面,都要起到作用啊。
下属:“……是,大人。”
难道大人是铁树要开花了?
繁星落城,慢若浮光。
在距离京都数千里的边关,沈家大院内,沈国公一拳头砸在了石杌上。好在,这石杌足够结实,上面的茶盏纹丝未动。
坐在他身侧美妇,瞧上去,也不过才三十出头的光景,月华之下,美人笑意温柔缱绻:“夫君莫急,喏喏出生时,曾有一行脚僧人路过庄子,专门告知我,喏喏乃福禄寿星的命数,即便皇上要带她离开京都,她也不会有危险。”
美人这一安抚,沈国公立马没了脾气,憨笑了两声:“夫人呐,我是气愤皇上,尉迟胥那小子委实胆大包天,他是大殷天子,如何能做出那么荒唐的决定?他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太/祖/皇帝就是个疯子啊!或许是血脉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