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上绑着的银铃铛,随着起起伏伏的动作,丁玲作响,听起来毫无章法,却又像是遵循着某种起伏规律。
尉迟胥撑在她上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喏喏,朕是不是比萧文硕优秀太多?”
“喏喏不说话,是觉得还不够么?”
“无妨,朕今日有的是时间,你我可以玩一整日。”
玩……一整日?!
虎狼之词!
梦境迟迟不散,反复上演激烈画面。
当沈若汐猛然惊醒时,她一时半会没有晃过神来,只呆呆的望着头顶的承尘,目光呆滞又潋滟,眼梢染上了春意。
天……
她梦见了什么?
她和狗子,竟然上演了十/八/禁。
便是细节也十分清晰,就好像那并不是梦,仿佛真实发生过。
具体地点,就在未央宫的秀榻上。
沈若汐万没想到自己会在梦里,将狗子想的那般勇猛。
她猜,概因昨晚她与狗子在密道看过“好戏”,才致她会春/梦了一宿。
可真累啊……
“娘娘,可算是醒了,坤宁宫那边派人送了太后口谕,让娘娘过去吃糖包呢。”飞燕撩开珠帘走了过来,见沈若汐一脸红潮,以为她是热了,遂又去箱笼挑选了一件轻薄的夏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