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柔是个安静不下来的女子,故意打趣沈若汐:“淑妃,你为何不说话?你以前不是话很多吗?”
沈若汐趴在车窗,看着外面的景致发呆,对接下来的剧情,有些捉摸不透了。
情敌不搭理,秦诗柔倍感寂寞:“沈若汐,你怎不理我?”她忽然想到,皇上交代过,出门在外不必在意身份。故此,她直接称呼沈若汐。
沈若汐头也没回:“你总是缠着我,是不是喜欢我?”
“你、你……浑说!你我都是女子,你这话……成何体统?!”
沈若汐侧过脸来,故意挑眉:“你在激动什么?反正皇上又不在这里。你喜欢我也实属正常,毕竟,我天生丽质。”
秦诗柔即将咆哮,涨红了脸。
宁知音抿唇窃笑,魏太后年纪大了,没什么威压,也喜欢看热闹。
另外一辆马车内,尉迟胥耳力过人,听得一清二楚,不知被什么取悦了,也嗤笑一声。
小狐狸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秦诗柔与沈若汐待在一块,就像是将烧红的烙铁,落入了一盆冷水,瞬间会有反应 。
一日后,沈澈与程十鸢要先一步离开,赶赴西南王府。
尉迟胥将魏太后交给了沈澈照拂。
魏太后明白儿子的顾虑,也不欲给儿子添麻烦,她不多问一个字,只交代尉迟胥:“定要保重万千。”
尉迟胥点头:“嗯。”
两拨队伍分道扬镳,而尉迟胥等人则继续朝着江南道的方向赶路。
又逢日落之际,众人在一处驿站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