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场休息的时候,景和扶着刘开鑫到长椅上休息。

景和望着刘开鑫膝盖上那带血掉皮的伤口,咬紧牙关道:“妈的,狗刺青,大傻/逼!居然敢打黑球。老子跟他没完。”他说话时眼里似乎有怒火在燃烧。

刘开鑫敛了敛眉:“罢了罢了,景哥,他们就是一群地头蛇,我们惹不起的。”

景和握紧拳头,瞪着眼睛道:“凭什么?这种东西不反抗,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景和的朋友凭什么要被他们这样子对待!我不允许。”

刘开鑫看着景和地神色,眸色微闪,浅笑了一下没有说话,他记得读初中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景哥一直把他保护得很好。

记得有一次,刘开鑫班上有个学生,嘴巴非常下贱,一看见刘开鑫就非得说他妈是出去卖的,刘开鑫是单亲家庭,自小父亲便因车祸去世,母亲靠着开维修汽车店勉强维持生计,两个人算得上是相依为命。听到如此侮辱母亲的话语,刘开鑫自然听不下去,就跟那些人打了一架。

对方人多,刘开鑫只有一个人,寡不敌众,最终以刘开鑫被打得鼻青脸肿收场。

某天,脸上缠着绷带的刘开鑫和景和在学校食堂吃饭,又遇到了那个嘴贱的,他又指着刘开鑫开始阴阳怪气地辱骂着一些很下流无耻的话语。

本来正在低头吃饭的景和听不下去,站起来,挥起手中的拳头就对着那个嘴贱的脸嘎嘎打去,连呼了好几拳景和还不解气,最后把那嘴贱的打得满口是血,大门牙都打掉到了地上。

刘开鑫记得自那以后,那嘴贱的遇到他就绕着走,再也不敢多说半句脏话。

“待会,他就不上场了吧,我上。”齐睦偏头望着景和。

景和点了点头,眼睛一直瞪着对面的刺青和大花臂,眼底带着火气,淡淡回了一句:“可以。”

篮球下场开始了,齐睦被安排到了守门的位置,上场前景和跟他说过:“你不会投篮,待会你只管抢球然后传给我,老汤维护我,我主管投篮,他妈的,他们敢打黑球,看我不弄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