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边吃边说,转头天都黑了下来,还飘起了雪花。

踏出酒店的门,雷魄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雪花。

抬头看,和他等在教学楼外回复许殷竹答案那天的雪花一样美。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开车去许殷竹办公大楼下等人。

许殷竹今天已经照常去上班。

他的办公大楼安保系数很高,他几乎不受什么影响。

同事之间的沟通也照常,没有人故意调侃他,也没有人和他阴阳怪气的说话。

毕竟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情,而且是经过高等教育,深刻学习过马克思主义的人。

许殷竹出来后自觉寻找雷魄的红旗车,他有预感,雷魄一定会不放心的来找他。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雷魄如往常的冬天一样拿围巾围住他冻红的脸颊,再在额头上印个吻。

“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回家给乖宝煮寿喜锅吃。”

每年一到冬天雷魄就特别激动,许殷竹知道雷魄是在激动他们在一起的季节。

但其实他们已经在一起很多年了。

他伸出手将雷魄冻在外的手揣在口袋里,“哥哥不在第一场雪今天做什么嘛?”

上个周末,雷魄也就在周五和他厮混了一次半。

顾忌着他要上班,雷魄让他完完全全缓了两天。

“当然要做什么啊。”雷魄知道许殷竹想表达什么意思,“不是非要贴贴才能舒缓,亲吻和拥抱也可以。”

许殷竹发现雷魄有时候流氓的很,有时候又纯情的很,这完全取决于他的身体状况。

他们牵着手一起上车,看着窗外的一片白许殷竹还是决定打破美好的氛围,“哥哥的父母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