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段听晚没再多停留,对傅承摆摆手,转身往后台的方向走了,傅承转头看了一眼门口,刘洋自知已经暴露了,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身后的罪魁祸首,推开门走出来。
“怎么不唱了?我刚听你唱的最欢。”傅承问。
刘洋痛心疾首,看了一眼段听晚离开的背影:“我还哪有心思唱啊?舟哥在,你怎么还在这儿和别人聊天啊?”
傅承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屿舟呢?”
“舟哥走了!他说回你宿舍等你。”刘洋恨铁不成钢:“傅队,你待会儿可得好好哄哄,解释解释,我觉得舟哥看上去挺通情达理,能理解。”
“知道了。”傅承抬步往宿舍的方向走去:“少操心别人。”
刘洋“嘿”了一声,看着傅承走远,小声造反:“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嘛!”
礼堂距离宿舍楼要走十几分钟,傅承的宿舍在一楼,从窗外经过的时候发现房间里没有开灯。
傅承皱了一下眉,绕进楼里,推开门,伸手去摸墙壁上的开关。
“不许动。”一只手把傅承拉进宿舍,熟悉的声音,带着熟悉的男士香水味,傅承无声地笑了,反手关上门。
江屿舟从背后抱住他,傅承的手拉着江屿舟圈过来的胳膊,才发现江屿舟已经把外套脱了,只穿了一件质地柔软的羊绒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