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儒律:“。”还真没有。

“一般情况下,人只会对经常说的话或者潜意识里想过的事情出现口误的情况。”段野洲说的头头是道,不像体育生倒像个学心理学的高材生,“律哥是在心里叫过我‘老公’吗?”

吕儒律头都大了,脸埋得更紧,试图把自己憋死:“我……没有。”

……他有吗?

段野洲心脏得很,不仅学他问问题,还要阴阳怪气他:“天呐天呐,我要成敏感弟了。”

吕儒律气得连腹肌都不埋了,嗖地直起身,怒视段野洲:“你小子还有心情开玩笑?你不怕别人真觉得我们是男同吗?”

段野洲反问:“律哥怕吗?”

“我……”吕儒律顿了一顿,“反正我不能让别人觉得我是喜欢叫老公的人啊,你别忘了我什么身份!”

段野洲挑了挑眉:“你什么身份?”

吕儒律正色:“我,吕儒律,以不变弯为己任,【4J2Z】中唯二指定直男,S.D.P.A单身狗保护协会003号成员兼荣誉副会长。”

不报不知道,吕儒律报了家门后才发现自己原来坚守了这么多单身直男的荣耀。

为了这份坚守,他一路走来有多不容易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条漫长而无尽头的路,是由一口又一口的狗粮铺灌而成,怎么能因为一次嘴瓢就前功尽弃?!

他只是叫了段野洲一次老公而已,他又没对段野洲举剑。等哪天他对段野洲硬起来了,再说他是男同也不迟啊!

“你把手机给我。”吕儒律火急火燎地说,“我去解释。”

不等段野洲回答,他又探过身去摸段野洲的口袋。没想到口袋没摸到,自己的脸反而被段野洲轻轻碰了一下。

不是摸脸,真的只是碰,很快很轻的一下,似乎只是想让他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