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双唇试探一般的,轻轻在他大腿上贴了一下,从未有过的震颤感席卷全身,吕儒律瞬间爆炸!

他又被段野洲亲了,这次不是脸,是腿——大腿内侧,离他的剑最近的地方。

等下——这、这不对劲啊!

我们直男不可以,我们直男不应该!

理智告诉吕儒律他要推开段野洲,可他动不了。不仅是落入段野洲控制的腿和腰,他的手也动不了。因为他已经……呆若木狗了。

段野洲只贴了那么一小下,他的反应已经大成这鸟样,如果段野洲再用上舌头舔……

救命,他受不了那种刺激啊!

直至今日,他才发现,人的敏感分为两种:心理上和身体上。他心理上虽然脱敏了,但在身体上他依旧是个敏感哥。段野洲稍微用嘴唇碰一碰他,他就能弹射起跳,原地升天。

段野洲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敏感。他听见段野洲轻笑了声,告诉他:“律哥,你腿好烫,你在发抖。”

是的,他不仅在发烫发抖,就连他的剑也……

吕儒律隐隐感觉到了什么,瞳孔一个十级大地震。

不是吧大兄弟,你搞清楚状况,认清楚对象行不行?这种时候你起来捣什么乱啊,还不快给爷速速安分下来!!!

这时,放在枕边的手机忽然震了起来,把吕儒律蠢蠢欲动的剑愣是震了回去。

吕儒律如梦初醒,暗暗松口气,掩饰地伸手去拿手机。只浅浅亲了一口的学弟貌似不太满意,捧着他的双腿想要继续,被他赶忙阻止:“别……别弄了,可能是我爸。”

段野洲眉间微微皱了一下,停止了对他伤口的消毒,但也没从他身上起来,而是顺势将下巴放在他大腿上,又扯过一旁的羽绒被盖住了下半身,眼巴巴地看着他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