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野洲的声音在浴室显得低沉又闷热:“律哥。”

“嗯?”

吕儒律猝不及防地被推到了墙边,后背贴在微凉的瓷砖上。他还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嘴唇就被堵住了。

不再是蜻蜓点水般的贴贴,段野洲在吻他,生涩又热情地吻他。

狭窄的空间里,吕儒律退无可退,躲无可躲,被动地承受着学弟落在他唇齿间的热吻。

这才是真正的亲嘴吗,好、好奇妙的感觉,难怪小情侣都喜欢亲嘴。

他以前质疑亲嘴,现在他理解了。

吕儒律的双手自然而然地攀住了段野洲的肩膀,乱糟糟的呼吸融进热水,在浴室里持续不断地回荡。

他的腿越来越软,剑却越来越不安分。就在他的剑即将彻底崛起的时候,段野洲牵起他的手,带着他按住了另一把剑。

吕儒律原本闭着的眼豁然睁大,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触碰别人的剑。这……这是一把好剑啊!

“律哥,”段野洲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的剑有反应吗?”

吕儒律愣愣地问:“你什么时候……”

是亲嘴的时候,还是帮他脱衣服的时候,亦或是更早?

段野洲笑了声:“你猜。”学弟将两把崛起的剑握在一起:“律哥你看,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

吕儒律:“!!!”

以手握剑多年的吕儒律第一次尝到击剑的感觉,惊觉自己以前吃的有多差。

同样是第一次击剑,吕儒律的剑显然更敏感了一些,率先口吐白沫地阵亡。

热水不断浇下,足以冲走可耻的一切,以剑试道2.0就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