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儒律闷声道:“你怎么来了?”

“澜哥告诉我你在生病。”段野洲在他身边坐着,“饿不饿,要不要喝点粥?”

吕儒律摇摇头:“不喝,没胃口。”

段野洲没有勉强他,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吕儒律只好坦言:“你要比赛了,那么重要的比赛……”

要是平常的日子,他一定会和段野洲说的,但这不是特殊时期嘛。

段野洲安静了两秒,沉声道:“律哥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生病了不告诉我。”

吕儒律喉结滚了滚:“我……”

“你告诉了澜哥他们,又去找宁城他们求助,你却不告诉我。”段野洲声音微颤,“不要这样,律哥。”

不知是不是他烧糊涂了,他竟然又看到了段野洲的眼角微微泛着红。

吕儒律:“……?”

不是吧学弟,上次我被蛇咬了你担心我可能会中毒红一下眼睛还正常,今天我特么就是感个冒发个烧而已啊!不至于,真不至于!谢澜之搞不好比我病得还严重,也没见他老婆在他床边哭哭啼啼掉眼泪啊。

小情书只是个受,亏你还是个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