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短短一分钟的时间,段野洲的心情似乎又好了起来,“我们可以教你。”

段野洲的笑容看得吕儒律心情复杂,心道学弟你能不能别这么难懂,要是你的行为一直找不到合理的解释,那很抱歉,我又要开始自恋脑补了。

打麻将胡牌的规则不难,吕儒律靠着新手buff,一路春风得意马蹄疾,要什么牌来什么牌,十次胡牌七次自摸,疯狂一吃三,简直像开了挂。

打到最后,袁久久,米霏和段野洲都欠了吕儒律一屁股债,具体为:袁久久钻桌子五十次,米霏原地转圈圈半分钟,段野洲俯卧撑三十个。

袁久久钻完桌子额头上多了个大凸起,米霏感觉到了地球的高速旋转,他们一左一右在懒洋洋喝着可乐的吕儒律坐下,三人排排坐等着“审判”段野洲的惩罚。

段野洲今天的穿搭很休闲,脱去长外套里面只有一件修身的白T,穿这么少大冬天他居然也不嫌冷,把外套随手扔给吕儒律就开始做俯卧撑。银色的十字架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把袁久久和米霏看得嘴唇张大,目光都晃迷离了。

“好伟大的身材。”袁久久咽了口口水,“好想摸一下。”

“我摸过类似的。”吕儒律一边看着段野洲的胸肌,一边津津有味地回味别人的胸肌,“我和你们说,胸肌这种东西它是这样的,平时手感很软,还带着弹性,但一旦发力了,就硬得能敲碎鸡蛋壳。”

袁久久问:“你这又是摸的楚城的?”

吕儒律反问:“啊不然呢。”

袁久久羡慕嫉妒恨:“真不敢想象徐宁每天吃的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