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全脱完,吕儒律的心理压力瞬间小了一半。他给自己洗脑只是和段野洲一起泡个温泉而已,火速解开了剩下的扣子,将衬衫脱去。

吕儒律今天穿了一条稍稍低腰的牛仔裤,衬衫一脱,露出一节在段野洲看来细得过分的腰。

刚才搂的时候就觉得很细了,没想到比想象中的还细。看来以后得盯着沙雕学长每天好好吃饭了。

段野洲这么想着,喉结轻轻地滚了滚,然后说:“有点热,我去外面把空调的温度调低一点,你继续。”

吕儒律不以为然:“去吧去吧。”

段野洲调完温度回来,看到吕儒律坐在浴缸旁,身上还穿着牛仔裤,双手捂着脸,一副备受煎熬的模样。

段野洲问:“律哥?你怎么了。”

吕儒律闷闷的声音从指缝中溢出:“没怎么,就是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嗯?”

吕儒律“嘶”了一声,放下手,很不好意思地说:“那什么,你别笑话我啊。”

段野洲迷惑地问:“到底怎么了。”

“唉,你也知道的,我素来饱受小情侣狗粮折磨已久,好不容易要在麻场上和他们决一死战,肯定会做好万全的准备,所以……”吕儒律眼一闭,心一横,站起身刷地脱下了牛仔裤。

段野洲看到了一双笔直修长的腿,以及……一条鲜红到刺目的内裤,内裤上还大写着两个字:胡牌。

该怎么评价这条内裤呢?大概就是看它一眼至少能让你的剑在十分钟内安静如鸡,产生不了任何暧昧的想法。

段野洲蓦地笑出了声:“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