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吕儒律你是要懒死啊!”王女士叉着腰一顿输出,“昨天要小段把早餐端到床边给你吃也就算了,今天还要人家帮你刷牙?你自己没手啊!”

吕儒律哇哇乱叫:“唔唔唔!”

段野洲不慌不忙地解释:“阿姨,昨天学长睡觉不小心压到了手,手现在还是麻的,我帮他刷牙方便一点。”

“诶?那也用不着你手把手地帮啊。”

十八岁的男生在长辈面前露出青春的笑容,让王女士不由好奇她儿子是从哪找来这样身材带感脸蛋纯情的学弟的:“没关系,应该的。”

王女士当然不信儿子睡个觉能把手压断,只当这俩孩子是在玩闹。她瞪了吕儒律一眼,下达命令:“阳台上晒的衣服已经干了,你待会去把自己的衣服收好,别一放假就什么事都不做——听到没?”

吕儒律敷衍地点了点头。

王女士走后,吕儒律赶紧夺回牙刷的控制权,用眼神示意段野洲:用不着你,退下。

段野洲没有再勉强他,道:“我去帮律哥把衣服收了。”

没了段野洲的帮助,吕儒律非常顺利地洗完了漱。他回到自己房间,随便开了瓶护肤品,抠了点面霜往脸上一顿搓。听见段野洲的脚步声,他边搓边问:“衣服收好了?”

段野洲没有理他,把收进来的衣服往床上一丢,问:“这是什么?”

吕儒律放下手:“嗯?”

段野洲一脸冷漠:“吕儒律,我问你这是什么。”

两人相处了这么久,段野洲对他的称呼无非有三种。一个“律哥”,一个“学长”,还有一个则是他的本名。

段野洲叫他本名的次数屈指可数。借用洪子骞中二的话术来说就是,除非是被触碰到逆鳞了,否则段野洲不会轻易叫他吕儒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