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霍冕求着宋知然陪自己一起去会所。

宋知然以第二天还要上班为由给拒绝了。

“然然,求你了,陪我去吧,你要是不去的话,他们又该灌我酒了。”

霍冕说的既真诚又认真,仿佛以前他喝醉都是那群人灌的。

可事实呢?

事实就是,以霍冕现在的身份地位,没有人能够灌他酒,他不灌别人就不错了。

他能够喝醉,原因只有且只能有一个,他自己乐意。

“如果你不愿意,他们敢吗?”

拙劣的谎言被拆穿,霍冕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坦白起来,“是,他们不敢,我就是想你陪我去,”霍冕微微抿了抿唇,一副很受伤心样子,“这段时间,你总是在忙,我们虽然住在一起,但见面的机会很少,我每天都等你等到很晚,你回来后又总是一言不发,”霍冕有些崩溃道:“我快疯了,然然,我真的快疯了。”

俩人虽然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却是各住各的,霍冕从搬进来的那天起,就一直住在客房,他连宋知然的房间都不曾踏足过。

“所以呢?”宋知然问道。

所以,自己要因为他的控诉而妥协吗?

霍冕说的这些,他曾经不也是同样体会过吗?只不过那时候他选择了默默承受而已。

他和霍冕之间,始终有一道跨越不过去的鸿沟,那道鸿沟的名字叫“陆之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