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宝宝摇头晃脑地选着自己爱吃的小蛋糕,说道:“挺好呀。我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啊?我又没什么上进心,就死心塌地地守着我那舞蹈室过一辈子呗,反正有我哥他们在,我这儿倒闭不了。倒了就大不了换别的玩。”

“我是说你和贺年的事儿。”霍鸣秋淡淡道。

祝宝宝“哦”了一声,看了霍鸣秋一眼,笑嘻嘻地说道:“原来是我关心我的私房事儿呀。”

霍鸣秋皱眉:“不是说那个。”

“可我俩现在就是那个关系啊。”祝宝宝眨巴着那双孩童般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着霍鸣秋说到。

霍鸣秋怒从心起:“什么?!”

“你别慌嘛,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祝宝宝托着腮,细嫩的手指捏着金汤匙轻轻搅动着面前的奶咖,“他需要一个我这样身份的人帮他挡住家里的催婚,我也需要一个活儿好的男朋友陪我度过漫漫长夜,正好我俩在这方面又十分契合,他表面看似闷骚没话,可每当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刻,他就会撕掉那张人皮,化身为狼……嗷呜一声,就把我吃光!”

霍鸣秋抽抽嘴角,不敢想象那一幕。

祝宝宝被霍鸣秋的样子逗得咯吱咯吱笑:“好啦,你真的不要为我操心了,我感觉自己现在的生活挺好的,我也不急着结婚,有个固定的床伴还很健康安全,不好吗?”

霍鸣秋沉默了:“你觉得那档子事儿很愉悦吗?”

祝宝宝瞪大眼睛,奇怪道:“难道不愉悦吗?!”

“不应该啊,凌暮辞不是擅长各种极限运动,体力非常好吗?这性格看着也像个爱玩的,难道还不如他兄弟贺年?”祝宝宝啧啧称奇,“天呐,难道这就是反差感?看似闷骚寡言的贺年背地里狂狼如蝶,看似嚣张恣意的凌暮辞却……”

霍鸣秋头疼扶额:“我不是那个意思,他体力好得不像正常人,但就是……”

霍鸣秋不知道该怎么说,仅有的三次,凌暮辞都像个铁杵要磨针一样,疯狂地进行着捣蒜运动,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在狂风暴雨的海浪上四处飘摇不定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被这海浪给掀翻,溺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