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身后的房门猝不及防地被人推开时,霍鸣秋正背对房门,撅着屁股,低头和大腿上的的黑色腿环作斗争。

听到风声,霍鸣秋大脑瞬间空白,呆滞地转身看向来人。

凌暮辞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砰地一下反手把门关上,大步走向霍鸣秋。

霍鸣秋被凌暮辞眼神浓郁的情绪震住,求生本能令他后退一步远离对方,然而他低估了凌暮辞的“疯”。

没有一个猎人会在面对想要逃跑的小猎物时,产生仁慈的心理,凌暮辞亦然。

他伸手抓住霍鸣秋的手腕,将人拽到自己的面前,附身低头,咬牙道:“来我房间里勾引我?你知不知羞耻啊霍鸣秋!”

霍鸣秋的大脑被强势的荷尔蒙气息入侵,像是吸入了麻醉剂一般,浑浑噩噩地慌张摇头。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霍鸣秋的血液像是接到信号一般在血管里悄悄沸腾,不断地升温,灼烧着他的理智。

凌暮辞垂眸,看着那双常年包裹在西裤下的笔直长腿,果然和猜想中一样白皙修长,心底不由一阵荡漾。

该死的男人,惯会勾引人。

“是家里佣人带我来的,我不知道。”霍鸣秋的声音又开始颤抖了,呼吸也在轻颤着,眼圈泛起一层红晕。

快放开我,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凌暮辞察觉到霍鸣秋的手指在微微颤抖,拧眉道:“你怕我?”

“不是。”霍鸣秋的眼底染上莫名的情绪,双唇轻颤着,沙哑的声音似乎染上了一丝情意。

凌暮辞觉得自己太不是人了,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明明是自己起了色心,却觉得霍鸣秋的声音里掺杂着色情。

他闭了闭眼,睁眼时,目光触及霍鸣秋黑色四角裤中间缓缓隆起胀大的部分,视线忽地顿住……嗯??

霍鸣秋绝望地闭上双眼,这就是他还没来得及告诉疗愈师的病发表现——皮肤敏感度加重,对特定的人会产生强烈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