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城垂眼看他,“不错,还记得。”
“贺少,我已经金盆洗手很久了,这半年内没碰过任何有关这类的事,我的女儿刚出生,上有老下有小的,求贺少高抬贵手!”
这句话贺锦城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问道,“顾引是怎么死的?”
那人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颤抖道,“我当时也迷糊了,只记得他当时掏出了一把手枪,刚开始还游刃有余,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突然就全身脱力了,当时太慌乱了,不知道是谁刺……刺了顾少几刀,但全都没在死门上,反正他疼的特别厉害,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我一开始就被打晕了过去,压根不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求贺少饶我一命,我一定每年都吃相念佛,为顾少超度!”
贺锦城起身,将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他的脑门中央,眼神冰冷,没有任何犹豫的开枪。
一声枪响。
面前的人瞳孔放大,直直倒了下去。
温热的液体溅在贺锦城的脸上,接过下属递来手帕,细细擦拭干净。
“知道怎么说吗?”
贺锦城撇了一眼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赌场老板,对方狂点头,生怕贺锦城一个反悔灭了整个赌场。
贺锦城走出赌场,天空是雾蒙蒙的一片,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情。
突然脱力。
这就是白臣秋说的那个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