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钱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一晚上。
第二天,天还没亮。
他就匆匆洗漱一番,大步流星出门,去找人商量对策。
“叮咚,叮咚……”
凌晨六点,风风火火的钱琒,毫不客气的按响一户人家大门的门铃。
里面安安静静的,似乎还在熟睡中。
“叮咚,叮咚……”
等了几分钟,没人出来,钱琒手指又按了几下。
“砰砰砰——”
见没人回应,实在没有耐心的钱琒,改成用手拍门,声音特别大,跟拆家似的。
“谁啊?”里面的人终于扯着嗓子回应,带着没睡醒的慵懒困意。
钱琒赶忙大喊:“罗涛,是我,快开门。”
没多久,大门打开。
罗涛那张睡眼惺忪的脸,伸了出来,定睛一瞧,吃惊问:“钱琒?这一大早的,有什么急事吗?”
“十万火急!”
“进来说。”
罗涛揉了揉睡眼,让开一条道,让钱琒进屋。
听完钱琒讲挚友的悲惨遭遇,罗涛不算太吃惊。
作为沈宴彬多年好友,他家的破事,也知道个七七八八。
“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把他救出来。”罗涛沉吟片刻,苦恼地皱起眉。
“我有一个办法。”钱琒嘴角弯起一抹神秘的笑容,“沈老头,最在乎的不是子嗣,不是沈宴彬,而是他打下的江山。”
“裕坤集团?”
“对。”钱琒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这次行动自信了很多,不像昨天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罗涛不免起了几分兴趣和好奇,“你想怎么做?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