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反应过来,钱琒没什么表情道:“哦,来者是客,那就请进来吧。”

沈宴彬把门打开一些,“爸,进来吧。”

看见儿子那么听钱琒的话,沈康裕这次学乖了。

心想,一定要讨好钱琒那小子,讨好钱琒也就是讨好儿子,儿子高兴了,那他的江山就能保住了。

沈康裕笑眯眯的走进去,环顾四周,先是一顿夸赞。

“这个地方不错,你们在这里休假是对的。特别是钱琒,家境不富裕,长这么大没好好享受过吧,真是可怜的孩子。”

钱琒:“……”

沈宴彬抿着唇,忍着笑意。

门口外,于剑几个保镖,没有沈康裕的死亡凝视,直接无声地笑。

钱琒把电影关掉,穿着一身白色棉质家居服,双腿盘坐着,姿态懒懒散散的靠在沙发上。

不理会沈康裕的讨好,直奔主题:

“伯父,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沈康裕坐在沙发一侧,褶皱的老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嗔怪道:“诶,你应该改口,叫我爸爸了。”

钱琒:“……”

一向沉稳的沈宴彬这次没忍住,噗呲笑出了声。

门外几个人也跟着捂嘴大笑起来。

沈康裕见钱琒低头玩手机,不搭理他,便厚着老脸,自顾自地说道:

“之前的事情,是爸爸做得过分了。”

“但也不能全赖我,这一切都是你姐姐教唆我的。”

“我姐?”钱琒终于从手机中抬起头,睁大了眼睛,“钱慧?”

沈宴彬也很诧异,追问,“爸,这到底怎么回事?”

门外的几个吃瓜群众也竖起耳朵听。

沈康裕长叹一口气,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