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此计不可。”
这时站在众臣之首位置上的老者走了出来,缓缓道:“他们千里迢迢从南疆过来,货物的成本翻了几番,本就不是普通的价格,若是如那些挑货郎似的上门,但卖一两甚至五两的价格,百姓们怎么会接受?而且长此以往,怕是会影响南疆商人在百姓们心中的形象。”
“赵爱卿言之有理。”皇帝点头,“此事再议。”
下朝之后,赵相爷慢步往外走,在宫道上碰见了太子。太子面色发青,但见到赵相爷后还是客客气气的,甚至不让他行礼。
“太子可是要说今日朝堂之事?”
太子笑道:“相爷说的对,是孤思虑不周。”
但最让他在意的是,赵相爷是他的岳丈,说话未免太不近人情了,让他在朝会上失了面子。
赵相爷慈祥的笑了,边走边和太子说话,俩人也不知说了什么,太子的脸色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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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历朝廷暂时没研究出办法,只能免了南疆商队的部分税收,让他们将价格往下降一降。不过阿烟没降价,她选择了另外一种方法。
“只要在本店买东西,不管买什么,都送相同的东西,比如买这盒樱花口脂,那就要送一盒樱花口脂,明白了吗?”
方法行不行,阿烟不知道,因为当天晌午她眼前一黑,晕倒了。
等醒来时,就发现在自己的房间,旁边是一脸担忧的烈儿和正在给她诊脉的詹长宁。
“我没事。”她笑着安抚烈儿。
可是嗓子像是被粗粝石头划过似的,哑的不成样子,而且脸颊也晕上红色,一看就是病了。
烈儿担心的拽住她的手,詹长宁则是道:“你染了风寒加虚火过剩,得好好养养,我去叫人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