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长宁点头:“那好,那我也同你一起走好了。”
“坐。”
旁边的应才上茶,阿烟眼珠子落在竹简上,带着好奇的神色。詹长宁主动解释道:“你见过的。”
阿烟:“对,就在来时的马车里,不过这些字迹我不认识,写的都是什么呀?”
她观察了,詹长宁手里的竹简和她手里的很像,几乎可以确定是出自一人之手。齐誉说过,祖父留给她的竹简里说的都是蛊虫制作驱使过程,若是她需要的话可以整理成她认识的字,但阿烟一想,祖父教她炼蛊,想必这些也都教过了。
“我这里的不全,只有一部分而已,”他笑着去抚摸上面的字迹,道:“我研究多年,大概知道是一种炼蛊之术。”
“一种?这么多竹简才记录一种吗?那应该是很厉害的蛊吧?”
詹长宁侧头看她,温润如玉的男人脸上漾起崇拜之色,眼睛也像是会发光似的,看着竹简道:“对,很厉害蛊,甚至可以起死回生。”
“真的?”
在阿烟看来,祖父已经是非常厉害的高手了,但他也不能做到起死回生。阿烟产生了兴趣,忙不迭的问他:“是什么蛊?”
“阿烟,你可曾听过蛊童?”
阿烟重复这两个字,蹙着眉头道:“蛊童?没听过,为何名字有点怪异?听起来像和人有关系似的。”
“对,就是和人有关系。”詹长宁转过头来看她,明明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意,可阿烟莫名觉得有点冷,她搓着胳膊,就听詹长宁道:
“因为,这是将婴孩炼成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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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詹长宁那里出来,阿烟有些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