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意从他身上蔓延,呼吸越发的重。阿烟没从他脸上看出疼痛难忍,也不像胡岩描述的那般吓人。
不是毒发?那是……
忽地想明白了什么,阿烟瞪圆了眼睛:“你是……同心蛊发作了?”
俩人的衣服都是湿的,少女身上单薄的锦衣湿了之后隐隐能看见里面小衣的形状,纤细的身形因为衣物紧贴而显出曼妙的曲线,白腻的脖颈上水珠如同珍珠似的滚落,没入衣襟消失不见。
男人的胸膛起伏的厉害,他忽地歪头靠近她,却在寸许间隔时停住。
阿烟灵光闪现,明白他要做什么了,他想亲她。
齐誉确实想。
原本他泡在冷水里可以克制自己,可偏偏她来了,让他最后一丝理智都消失殆尽。他接近她时,看见她颤颤的睫毛,他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叫嚣,带着浓重的破坏欲,想要将陶瓷娃娃似的小姑娘狠狠蹂碎。
可是他不能,齐誉松开手闭上眼睛。
“快走。”
喉咙像是受了伤般传出低哑的声音,他双臂扶在木桶边缘,手指甚至戳进木头里。
屋里因为少女的到来染了几分她身上的香气,齐誉屏住呼吸,打算等她离开就入水。
可半响也没听见动静,反而有轻微的水声,再然后唇上就落了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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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胡岩着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地上的草皮都被他踩秃了。
阿烟姑娘到底能不能行啊?为何过去一个时辰,里面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