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人的事情是一码,千秋大业是另外一码,文冶认为不可相提并论。
“所以,钱先生就可以利用本王对你的敬重,肆无忌惮的去挑衅本王,还觉得任何人拿你无可奈何?”
钱先生忽地觉得全身都冷,他颤着牙关继续磕头:“王爷,臣当真是为了王爷好!”
“看,”齐誉唇角露出讥讽的笑,“事到如今他还敢说为了本王好,钱先生,你的独子因何而死你比谁都清楚,为了泄一己私欲而对一个柔弱的姑娘用诡计,这就是你所谓的辅佐之道?本王看,这样的辅佐不要也罢。”
秦王一针见血挑破这层遮羞布,文冶只能垂头闭口不言,钱先生则是身子一软摊在地上。
他明白,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念及钱先生多年苦劳,功过相抵,且钱先生年岁已高应告老还乡颐养天年。即刻送钱先生及钱府一家返回老家,不得有误。”
胡岩大声应:“是!”
钱先生被侍卫拖出去,他忽地仰天大笑起来,再看向秦王的目光带了恶毒:“为了一个女人,王爷昏庸啊!”
胡岩赶忙堵了钱先生的嘴:“快点把人带走!”
直到钱先生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房门关上后屋里才安静下来。文冶被最后钱先生的一声吼叫回神,他斟酌片刻后到底站起来了,咬着牙道:
“王爷,臣有话要说。”
胡岩满头大汗,寻思平日里都人精似的幕僚,怎么今天一个接着一个往三哥雷区上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