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的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掏出了钱袋子,“我老夏的信誉可是有保证的,什么时候赖过账?觉得奇怪说上两句也不成了?”

几个赢了钱的人收了钱脸上就带了笑,其中一人解惑道:“昨个早晨我看到乔家的庄子给他们府上送了一头鹿。”

老夏:“送鹿怎么了,往年入了秋乔府的庄子也没少送东西。”

八字胡神秘兮兮道:“那怎么能一样,往年那是有乔老爷,今年嘛~”

另一人接着他的话茬,挤眉弄眼道:“乔少爷的身子骨大家都清楚,虚不受补哦!明白了吧?”

老夏恍然大悟,不过他还是有一点不明:“那你们怎么就确定今天这个时辰乔府一定会请煜小哥过去?”

“哈哈哈!我昨天在这守了一天乔府都没来人,煜小哥如今还是益和堂的人,白天把人叫过去吃饭也不合适,可不就得这个时辰吗?”

这劲头,老夏不佩服不行。

说来也就是他们东牧民风开放,要是北边的天元国,乔少爷这样的都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他们这边在说乔莫凡和沈煜,无独有偶,大通商行的老板也在说这个事儿。

钱家和与宝丰钱庄的张存义是连襟,两人说完正事,就把话题拐到了乔家上。

“你说,那位乔小少爷怎么就看上个小学徒呢,我儿子可比一个学徒强多了!”钱家和说到这事儿就满腹怨念。

当初乔起元给儿子择婿的时候最属意的就是他家二儿子,他和夫郎为此还高兴了好久,哪里知道前后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就生出了这许多变故。

张存义却是不以为然,他滋溜了一口黄酒,大着舌头道:“要我说,乔少爷这招棋才是下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