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继续做三明治,还有早上卖剩下的菠萝包,“喂,弄弄,还剩一个不卖了,留给你吃了。”
弄弄也不吭声,转过身去也不帮忙冲咖啡,拿出来针线缝补衣服,穿针引线的好像是聋了。
盯着针孔,拉线的时候恨不得拉天长地久,一看就是脾气不好在使拐。
菠萝包放旁边跟她齐高,她靠着油纸包也不咬一口,滔滔顺手帮她打开,又找了刀叉切开,“喏,现在好了,你吃起来很方便,肚子是不是很饿啊。”
弄弄越想越憋气,别人生气了你知不知道啊?
别人在摆脸色使拐你知不知道啊?
别人不讲你是不是就没眼睛看的啊?
油纸包被风吹,有碰到她脸,被她很威武一把挥开,叉腰站起来,她叉腰很特色的,不是手掐着腰的,是手腕顶着腰的,手心朝着外面的,像是个圆润的茶壶把手。
“喂,我很正式明白跟你讲,我在生气唉,你要不要问我为什么生气啊?”
滔滔使劲搅拌咖啡,然后盖起来盖子,“因为什么啊?”
弄弄觉得态度满意,黑珠珠的眼睛发亮,“我不跟你讲,跟你讲也是徒增烦恼,但是我跟你讲,我生气了,因为你给我不喜欢的人送咖啡,那是我亲手冲的咖啡,你有没有觉得很过分?”
她讲理直气壮,滔滔把手里东西都放下,两只手撑着在桌子上,低头与她对视,第一次有看她生气的,他很重视的,“是玲姐,对吗?只有她我认识,你也认识,你不喜欢她是不是?我不知道你们之前有过节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