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广习这下是真的火了,用脚掀了桌子,一桌的菜摔落在了地上。
苏以寒端着手里剩下的半碗药,端正的坐在椅子上,不被这动静所惊吓到。
苏以寒把剩下的药一口闷了,平静的看着孟广习:
“惹恼我对你没有半分好处。”
她把喝完后的药碗直往孟广习脑门上砸,冷冰冰出声:
“我提醒过你,不要试图反抗。在我的地盘撒野的人坟头草三丈高了,不想明年的今日是你忌日就管好你的腿。”
碗砸在脑门上,顺着落在双腿,额头被砸红了一块。
苏以寒站起来,离那一片狼藉远了一些:
“你是大伏人还是叛国者这二者没有区别,我不把你押去京城是施舍你一条命,我若要杀你,亦然悄无声息,无人发觉。”
“你可以逃出去,去找找有谁能治我给你下的药,我不绝对的说没人能解,但你很难在毒发七天内找到。”
“乖乖听话,我没折磨你的兴趣。”
一直以来,苏以寒的态度都是笑吟吟中的冷淡,孟广习被苏以寒这冷漠狠辣的语气给惊到发怔,顾不得头上的疼痛。
狂,很狂,她是个很骄傲的人。
但她有本事狂,至少,孟广习现在没有没法挣扎。
苏以寒拿钥匙把手铐给他解了,苏以寒拉着桃椿出去,丢下一句话:
“把里面东西收拾了。”
这句话比起之前放的话温和多了,但孟广习知道,如若他不收拾干净这里,后面等着他的,会是无尽的折磨。
并且苏以寒居然直接给他把双手解放了……孟广习低笑两声,是啊,他如今哪有反抗的能力,浑身软绵绵的,而那一地的狼藉,自己作的,只能自己收拾。
苏以寒在院子里站着,不说话。
桃椿知道小姐这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