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表挂到毛衣袖口了。”我伸手要去解开线头。
陈墨比我高一点,一米七多,具体多少我也不知道,但目测比我高半个头。
毕竟她看我的时候,总是需要稍微俯视。
我绕到她的后面,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固定,一只手快速解开手表和线头之缠绕。
但陈墨总要乱动,害我刚要抓住线头,就被她搞到脱手。
“啧!!”语气动词提醒她不要乱动。
“你到底行不行?”陈墨有些不耐烦。
“你先别乱动。”
“我哪里动了。”
…..
“你还说你没动?”我指着地上的乱晃的影子。
陈墨:“…..那你快点。”
“你一动我就没法抓那个线头,线头很细的,和你腕表带缠在一起了。”
陈墨闭嘴不言。
我重新开始找线头,刚一伸手去碰,陈墨又扭了一下。
“你是不是怕痒?”我终于发现了陈墨的软肋。
陈墨黑着脸不回应。
不回应就是她怕痒。
利用她分神空荡,我快速按住手腕,将线头扯开。
突然恶念在我脑海油然升起,趁她还以为线头没解开,指尖悄悄地挪到她了的腰眼。
轻挠了一下。
“喂!!!”陈墨整个身子震抖,激烈扭动,防御性地转身朝我瞪眼。
陈墨真的怕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