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并未说自己是否自东北方而来,但他的反应却是让姚雁山知道,他赌错了,”道长,还请回吧。”

躲在小院巷中两人均是叹息,怕是元静云此计不可行,他们只能另寻他法。

姚雁山拱了拱手,演了这一遭,却没能唬住对方,姚雁山此刻已是黔驴技穷,虽是未达目的,却也是潇洒离去。

“管事,他说的没错,为何你?”守卫如实道。

“呆子,吉府从何处来,仔细打听一会便知,况且这益州郡何时发过疫病,那三人定是一伙的,往后再有这般人莫要烦我!”说完拂袖离去。

“可是,”那守卫还想要辩解几句,却见管事已经走远。

等三人汇合,姚雁山脸上尽是灰败之色,“静元兄,这该如何是好,那管事我都骗不过去,如何能见到这吉府老爷,都是我的错,是我......”

“姚哥儿,莫要气馁,吉府大喜的日子,哪个下人会给自己找不痛快,去和主人家说些晦气事,此事不怪你,都管我思虑不周。”元静云拍了拍姚雁山的肩。

姚雁山失落的点了点头,“阿元,”牧遥轻叹口气,“不如我们先回去,再另想办法。”

“不急,我们再等等。”元静云面色沉静,虽没摸清楚吉府全部底细,但他们来的路上还是知道这吉老爷身边不止一房夫人,娇妻美妾,唯独一个庶长子,若是这个庶子不想争些什么,元静云是不信的。

她此计,其实也是打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主意,他们主动来当这只螳螂,引出身后想要利用他们的黄雀。

果不其然,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便从吉府门口走出一个中年妇人,左右张望,“姚哥儿,你快些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