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牧遥双手轻柔着元静云的太阳穴,见人醉成这般,又是心疼又是埋怨。

“呼,好了好了,只是多喝了一点,现在清醒多了。”元静云摇了摇头,她感到头脑清晰了不少。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牧遥轻轻拍了拍元静云的背,心疼地说:“不是与你说了,少喝些?万一......”

这也怪元静云低估了这古代白酒的后劲,喝在口里同白水一般,她便不在意的多喝了几口,但是这身子也太不胜酒力了些,这同白水一般的酒水,也让她喝的有些晕晕乎乎,只能强撑着靠在牧遥怀中,拉耸着眼皮可怜道:“下次,下次定...不会了...”

“姚哥儿还在后院等着,不如我让他先回去,你现在这模样,怕是......”看着元静云酒醉后灿若桃花的面庞,牧遥也不免有些心动。她咬了咬嘴唇,轻轻拥住了元静云,抚摸着她的头发。

元静云微微点头,闭上了眼睛。“好吧,我让姚哥儿回去,你好好休息吧。”牧遥轻声说道,然后慢慢地松开了怀抱,小心翼翼地把元静云放在床上。然后,她把一件薄被盖在元静云身上,轻声安慰:“明天早晨起来,你会好得多的。”

第二天,晨光透过窗户洒在元静云的床上,慢慢将她唤醒。她揉了揉昨晚被酒精冲昏的头脑,意识逐渐清晰。回想起昨晚的宴席,她感到有些后悔,自己居然会被酒醉成那个样子。她不禁叹了口气,坐了起来。

虽然有些头痛,但她感觉清爽许多。她坐起身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牧遥的房中,床边摆放着一碟清淡的粥和一杯热茶,显然是有人在照料她,看清楚自己躺的地方,不知想到什么,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正当她准备下床时,房门被轻轻推开,牧遥走了进来。她面带微笑,看到元静云清醒过来,开口道:“阿元,你终于醒了。”

元静云见来人是牧遥,立刻紧张道:“昨日,昨日我...”

“你昨日将我的床霸占了,我便让翠蝶另外收拾了一间客房。”知道对面人想说什么,牧遥缓声道,见对方脸上似是惋惜的神色打趣道:“多亏了你,我体验了一把在自家做客的滋味。”

元静云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说:“抱歉,我喝醉了,失态了。”

牧遥坐到床边,用手拍拍她的肩膀,笑着说:“没关系,大家都会有失态的时候。只是你真的要好好控制自己,以后不要再喝得这么多了。”

元静云点点头,然后问道:“昨晚的宴席后,我好像听到了姚哥儿来了?”

牧遥的笑容逐渐消失,她点点头,说:“姚哥儿在大厅等了你好些时候,快些起身去大厅吧。”

元静云的元静云皱起眉头,心微微一震,她知道姚雁山来找她,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竟是喝酒误事。她点点头,迅速起身,洗漱完毕,穿戴整齐,离开房间。

在大厅中,她看到了姚雁山,他坐在一张红木桌旁,正在翻阅一本书册。他注意到元静云的到来,放下书,微笑着站起身。

“静云兄,你酒醒了?”姚雁山问道。

元静云见姚雁山一脸轻松的模样,猜测温言之事并无大碍,微微点头,微笑回应:“是的,劳诸位忧心。”

姚雁山走近她,关切地说:“昨夜听闻你在宴席上的情况,还真让我有些担心,不过看来你已经恢复了。”

元静云笑着说:“的确是有些失态,我以后会小心的。姚哥儿,昨日找我,可是为了温姐姐的事?”

“嗯,”姚雁山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一腚金饼,“这吉家实在舍得,这一趟可是拿出一块金饼给我。”

“那是当然,吉家虽非大户,但若能继承家业,区区一块金饼算的了什么。”元静云示意姚雁山坐下详聊。

“嗯?你原来早有预料?”姚雁山本以为元静云与牧遥二人定会追问这金饼来历,却没想到两人皆是面色如常,并不好奇金饼来临,“你们,早就知道这位夫人会来找我办事?”

“倒也不是十成十的把握,要看这吉家家底究竟有多丰厚。”元静云打趣道。

“这夫人甘愿冒着被逐出家门的风险,看来,这吉家,确是家底殷实!”牧遥补充道。

姚雁山又好气又好笑,“好啊,你们两人合起来算计我?”

“非也,若非姚哥儿你这般醇厚良善的面相,如何能骗得过那些老谋深算的老狐狸。”牧遥连忙宽慰道。

“哼,”原本爽朗的心情一下子乌云密布,毕竟谁也不爱被人算计,何况还是被友军算计,“如此,那我也不必再与你们说后续计划了,反正都在你们算计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