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业急忙应道:“是,我立即去办。”

他知道牧文光对牧邵毅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变化,既然牧文光要求将牧邵毅带来,必然有重要的安排和决定。

牧业迅速离开,前去执行牧文光的命令。

与此同时,还在市集的元静云,抹了些灰在白净的侧脸,将外衫扯散了些,一副颓唐无力的模样,踉跄着身子将牛车拦在了路口,怯懦道:”方才你们无端砸了我的摊位,害我血本无归,眼下你们竟然还敢这般招摇过市,哪里还有王法!”

闹事那群农户才被县衙放出,得了县老爷的支持,气势更甚,平日蛮横些的脸上露出不屑和嘲讽的神色,只有小部分人闪过一丝犹豫和惶恐。

。"赔偿?凭什么?我们只是为了拿回自己的银两找牧家麻烦,与你们何干?”见众人面面相觑,一个头戴草帽的男子眯着眼,朝着元静云上下打量起来。

王二娘神情悲怆道:“哪个在街上摆摊不是为了讨生活?这可是我熬了几日才缝制好的,你们这一闹,全毁了,全毁了?”

说到自己的心血都毁了,王二娘倒是有几分感同身受,这可都是她点着油灯,熬夜一针一线缝制的,尾音也带上几分颤音。

更是引起身边在收拾残破物品商贩的共鸣,身侧一个儒生正办蹲在地上,手上拿着一堆被泥土擦破的麻纸,面露苦色:“是啊,我这字画也费了不少功夫,你们说撕边撕,实在!”

情到深处,言语中竟有些哽咽。

元静云看向那位儒生,添油加醋地说道:“先生说得极是。字画本是文人雅好之物,却因为你们的闹事而毁于一旦,实在令人扼腕!“

“是啊,还有我这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