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渡桥伸手一拦:“跑得倒快,别过来。”
祁飞白才不听她的,让姑奶奶挡在前面算什么好汉,当即抽出佩弓,眯着眼瞄准了邪修。
拿他没办法,易渡桥想了想,从芥子里掏出来了几张保命的符咒,颇为肉疼地塞进了祁飞白的手里。
易渡桥:“拿着。”
她的手里莹润的白光一闪,旋即又没入芥子里消失不见了。
易渡桥面上不显,实际上整个人都麻了。
如果她没摸错,这手感应该是……白纸村里的人骨柴。
什么时候跑到她的芥子里去的?
此时显然不是纠结人骨柴的好时机,易渡桥面色凝重,心里掠过百十来种将那邪修揍进地里的法子,没成想那邪修先嚷了起来:“光天化日之下,做什么呢!”
祁飞白:“……”
等等,邪修大哥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易渡桥:“……”
她怎么觉得这声音那么耳熟?
灵力猝然向那邪修的面门飞过去,他下意识往旁边一躲,兜帽便被打了下来,可不正是如今万人敬仰的徐仙长。
易渡桥完全忘了她当初嘱咐过徐青翰什么,她想不明白这金贵秧子来这鸟不拉屎的边关作甚,嫌苍枢山不够他玩的了吗?
她没松开杨柳枝,从一堆莫名其妙的疑问里回过神来,先当头砸了句怀疑到徐青翰的头上:“你做的?”
徐青翰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差了:“你说哪个?大蘑菇病不是我,别冤枉人。”
反应了好一会,易渡桥才意识到他说的是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