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安只好站在外面,傅淮安进窑洞里拿着笤帚把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扫了个干净。
其实这窑洞并不大。
靠门口的地方就是一张炕。
土炕连接的灶台,既能做饭又能取暖。
炕靠着的就是外面的那个大窗子,不过窗子现在破破烂烂。
这里显然没有供应链,不过好处就是窑洞的墙比较厚,所以隔音效果比较不错。
等到傅淮安收拾的差不多,陈安安这才背着包袱,拎着铺盖卷进去。
“这可咋办呀?这炕上不铺一个席子,上面全是土。”
“行了,你别管了,你先在屋子里擦洗一下,我去找队长要点儿报纸。
再想办法看看谁家能弄来个席子,顺带咱们也得弄点儿粮食回来,要不然没饭吃。”
傅淮安一听这话,知道这活儿是自己的。
陈安安一听连连点头,把东西放在一边儿,然后找了一个盆儿。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才发觉他们这里可没有水管儿,水龙头什么的,打水全靠要到山脚下的河边去打水。
人家其他窑洞门口都放着一个水缸。
上面盖了一个木头的盖子,显然是怕有脏东西进去,更怕老鼠,虫子什么的进去。
陈安安什么都干不了。
不大一会儿功夫,傅淮安就回来了,不光傅淮安一个人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帮着傅淮安扛着席子,还扛着粮食。
傅淮安则是背了一口大缸。
小男孩儿见到陈安安脸一红,脸是黑里透红。
看到陈安安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