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小姑娘明明疼,没有像一般小姑娘那样哭闹,反而是咬着牙忍着。

虽然她脑瘫看起来表情有点儿痴傻,但是小姑娘的眼神里充满了坚毅,充满了隐忍。

陈安安摸了摸小丫头的头发,给她把衣服穿好。

坐在一旁的刘老太太缓缓的舒了一口气,有一些复杂莫名的望着陈安安。

给小丫头收拾好,又盖好被子,陈安安总算是能喘口气了。

就在这时,老太太朝外喊道。

“赵寡妇你干啥呢?人家大夫都给你家孩子扎完针了,你不赶紧端完水来,你看看小陈儿都累成啥。”

赵寡妇其实耳朵一直听着这个屋里的动静,心根本放不到自己所做的事情上。听到这话急忙答应一声,

“好嘞,小陈,您等着。”

倒了两碗白开水,把家里仅有的白糖放了进去。

赵寡妇特别会过日子,又是个能干的人,家里条件还算不错。

把两碗白糖水放在两人面前,有些怜爱的看了看躺在炕上的闺女。

用手摸了摸闺女的头发,才发觉闺女头上都已经湿了。

孩子有些可怜巴巴的望着母亲眼睛里含着泪水。

“没事儿,你要知道肯定疼,你忍一忍,娘一会儿给你烧热水洗澡。洗了你就舒服了。”

陈安安刚喝了一口有点儿齁甜的白糖水。

水还没能咽下去,听到这话急忙说道。

“不能洗澡。她扎完针灸,身上的毛孔和针眼儿都没有愈合。”

赵寡妇猛然反应过来,想起来拔罐儿以后也是这道理,急忙说道,

“我懂,我懂,我们不洗不洗,我到时候拿毛巾就给她擦擦脸和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