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上了火,早上起来洗脸还是得用热水,这天气冷的很。

然后在院儿里做了几个拉伸动作,没有听到傅淮安那个房间里传出动静。

隔着窗户探头探脑,那边的窗帘已经拉上了,什么都看不到。

站在门口隔着玻璃能看到屋子里,地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陈安安有点儿泄气,用手推了推,想看看傅淮安有没有真的给自己做削皮器。

可是感觉到房门从里面插上了。

不由得有些失望,一个大男人睡觉插什么门呀?

难不成还怕谁去侵犯他?

就他那一身腱子肉,谁敢对他动手。

陈安安烧好了水,可是有点儿发愁。

洗脸怎么洗?

昨天洗脚好办,脚泡在盆里,两只脚可以自己给自己洗。

然后拿毛巾擦一擦就行。

洗脸如果没有手到盆儿里去湿水,这脸怎么洗?

哪怕就是拿毛巾擦一擦脸,毛巾也得打湿。

就在陈安安犯愁的时候,隔壁的门打开了。

傅淮安的作息时间,到了这个时间就得起来出去训练。

结果一出来就看到陈安安站在厨房门口。

“干什么呢?”

一边整理好自己的衣扣,把领口的扣子扣紧。

端端正正的带上自己的帽子。

“傅淮安,我想洗脸,你帮我拧一个湿毛巾吧。”

陈安安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的确是有点儿过分。

他俩真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