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这七天的时间,除了第一天见到陈安安之外,还需要自己闺女照顾陈安安。

其余的时间陈安安连个影子都不见。

在老太太心目中,陈安安就是不守妇道的很明显标志。

陈安安坐在了空位子上。

饭菜很丰富。

看到饭菜,陈安安不由的有些唾液分泌加速。

这饭菜一看手艺大多数都是傅淮安的。

过油肉,还有酸辣土豆丝,一个葱烧豆腐,再加一个酸辣白菜,这年头儿能置办出四个菜已经是很了不起。

蒸的大白馒头,还有玉米面糊糊。

就在傅明月拿起碗准备盛饭的时候,老太太一个巴掌拍掉了女儿的手。

“像话不像话,有没有规矩了?

家里盛饭是你该干的事儿吗?”

傅明月吐了一下舌头。

这事儿她给忘了,这可是她老娘的权利。

也难怪在家里的时候,他们家还是兄弟姐妹几个住在一块儿。

所以一大家子吃饭的时候就得自己老娘来盛饭。

如果老娘不盛饭的话,估计每个人抢着给自己盛饭,就有人得饿肚子。

这已经是不成文的规矩,村里谁家都是家里的大家长盛饭,这是一种特权。

也是一种权利的象征。

“娘我错了,你来盛饭。”

傅明月急忙陪着笑自己,老娘这两天脸越来越黑,她知道老娘是打的啥主意。

不就是嫌弃嫂子不像是村里媳妇儿一样围着她这个老婆婆转。

她娘呀,没啥文化,可是就是喜欢摆个婆婆的谱。

在家里也一样,自己那些哥哥嫂子也一样,被她娘拿捏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