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帕那么单纯,那么容易相信别人,被骗肯定让他很伤心。

“你明天去奥林匹斯山,可能还会遇见祂呢。”波瑞阿斯叹息,“不过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潘可能都不记得了,你不用特意提起,多生事端。”

“我会看着办的。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米达斯突然撑地站起来,朝山崖的方向跑过去,牧神泛着金色光芒的黑色火焰在半空中安静地燃烧着,下一刻,火焰隐没,还没来得及熄灭的火花落在牧神柔软的神袍上,帕格诺特的卷发长长了些,米达斯扑过去抱住他的时候,发现他比自己高了许多,健壮的窄腰比之前更结实有力。他风尘仆仆,温柔的眉眼间藏着疲惫。

可是他们明明才分开了半个月。

“唔……嗯……”

帕格诺特饱含侵略性的吻掠夺了米达斯的思绪和呼吸,米达斯抵住他的肩,想告诉他波瑞阿斯还在这里,可是他一张开嘴巴,帕格诺特带着倒刺的长舌就心急火燎地缠上来,米达斯被亲得又急又羞,踮起脚抓着帕格诺特宽大的兜帽不停地扯,催促他就此停下。

“米达斯,我饿了。”

他抵着米达斯的唇瓣厮磨,如果不是因为理智尚存,记得曾经答应过米达斯不能突然咬这里进食,他早就不必忍受这样的煎熬。

米达斯红着脸小心翼翼地环视四周,波瑞阿斯早就在帕格诺特的注视下离开了,这里安静得出奇,只有他们两个。

“帕帕,我好想你……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

他踮起脚,毛茸茸的靴子弯折起来,抱住帕格诺特的脖子。这个天气穿厚靴子到处跑其实会烧脚,但米达斯真的很喜欢穿这双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