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被嘲笑了?

那维莱特恼火:“到底听不听,不听我不说了。”

莱欧斯利抬手揉揉他的兜帽耳朵,眼弧下的月钩疤痕弯起:“听听听。傻乎乎的,下次接我提前说,万一我加班,你不就白等了吗?稍等,我去买瓶枫达,今天一滴水没喝。”

咚。

贩售机掉下两瓶橘色饮料。

莱欧斯利启瓶,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半,清凉入喉,痛快。今天一秒没歇,就盼着全部处理完一刻别耽误回家,果然是值得啊:“可以了,从早晨你出门开始说吧……”

铁桥路灯洒下昏黄灯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

次日。

那维莱特精神勃发。

水龙的适应能力也很强,很快就习惯了有些嘈杂的环境。典狱长还贴心地买了好几个大海獭布偶放到他房间里,以营造「在家」感觉,美中不足的是单人床有点小,熟睡后睡姿不太好的某龙好几次差点跌下来。

“对了,你昨天说的什么老大。”莱欧斯利上班前,突然想起这事。

“怎么了?”

昨天急着去接莱欧斯利,那维莱特没有细问红鼻子年轻人是什么帮派,莱欧斯利提醒:“对方的意图太明显,每一句都是漏洞,不排除是有人认出了你想借机搭上关系。你先别搭理,让我来,这两天梅洛彼得堡事有点多,周末我就闲了。”

“噢。”

“看你傻乎乎的,下午记得来接我。”

“啊?”

怎么就成固定项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