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哄骗教唆或诱导智力障碍者,是犯罪的……现在的行为并非出自他的意愿,清醒后他会生气的。”

“谁?哦!”队长神情复杂。

队长想说点什么。

正琢磨时,忽觉背后凉凉的,回头:典狱长冷冷地看他,眼神如剐,拳头已遏制不住。

队长:……

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你们就这么僵着吧!

又过了几天。

典狱长身上的腐骨菇颜色淡了,菌褶感也明显消淡,但整个人都变得很阴郁。是纹丝不动地坐着,但总给人下一秒就暴起的错觉,人也瘦了。

那维莱特假装无事发生,坚持着。

有天。

那维莱特听见两位医护助理交流。

“公爵大人完全能听懂我们说话吧?昨天我刚说纱布没了,他眼睛就瞄了一眼柜子。”

“我也觉得。”

“怎么?”

“我看那维莱特先生什么也不吃,就带了自制的山泉晶螺糕,他尝了一口,猜出是山泉水,说味道很好。然后,公爵大人就缩回手,碰都不碰了,是想全部留给那维莱特先生吧。”

“哈,是吧,虽然不说话,他总是盯着那维莱特先生。”

“毕竟是恋人嘛。”

“是啊,谁能想到他俩在同居呢。这么说,那维莱特先生有点冷淡,从不让公爵大人碰。”

“是很过分。”

那维莱特:?

什么我就过分了?现在解释不是同居只是合租,也只能加重自己「渣男」的标签了。那维莱特对着渐渐枯萎的铃兰发呆。

前一天没睡好。

第二天,门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