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在意的秋夜巷子里,炽烈绵延的啧啧声。
“那维莱特。”
“……唔。”
“我以后都可以这么亲你吗?”
“……嗯。”
因为同意了,所以亲吻变得合法。莱欧斯利顺理成章地变成了接吻狂热者,不止这一天,后来很长时间都是,亲吻次数比说话都多。
单凭热情就能让血沸腾。
吻技变得很好,是后来的事。「你的嘴唇看上去很好亲,实际也是,像墩墩桃布丁」,莱欧斯利情难自禁时曾反复地亲着,一边这么喃喃。
于是那维莱特买回各种口味的果冻布丁,典狱长却没怎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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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秋气温惬意。
房间虽小客厅很大,练习跳舞刚刚好。
莱欧斯利:“又有舞会?”
春秋两场很合理。
双人交谊舞一个人跳总怪怪的,那维莱特努力克服障碍,想象舞伴被自己带飞的样子。莱欧斯利旁观了一会儿,上前,揽住他的腰:“真是的,我这么个大活工具人站着,你就不会吱声。”
“你不是不会吗?”
年初学舞那会儿,典狱长坦诚自己不会这种舞,只会酒吧胡乱蹦跶的那种。
“人是活的,以前不会现在还不会啊?”
“哦。”
一个旋转舞步无比顺滑,像滑冰一样流畅。
“你跳的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