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发生,即是悲剧。但案件不是非黑即白,审判也无法像慕斯刀切蛋糕一样将案件切得明明白白。总有些案件,怎么审判都觉得意难平。两人喝着咖啡,又点评了其他案件。
“您什么时候回来?”老阿尔弗列德突然问,指什么时候当审判官。
“一两年以后吧。”
目前,枫丹社会有序运转,他并不急于站在巅峰俯瞰,更享受融入其中的乐趣。
“那维莱特先生。”
预感到他又要开始感激自己,那维莱特截断他的话:“阿尔弗列德先生,抱歉,我忘了以前的事。您的心意,我已收下,以后不必再这么客气了。”不想再接受不属于自己的感激了。
老阿尔弗列德领悟:
“我明白了,请恕我未能及时察觉您的心情。”
服务生端上烤布蕾,焦糖外表,十分可爱。咬一口,里面是冰凉的奶油软馅,味道清甜但能接受。刚到沫芒宫时,他只喝纯水呢,那维莱特轻松起来。
“您很喜欢吃这个?”老人若有所思,“是新来面包师的杰作吧,以前没有这款。”
“味道不错,您可以尝尝。”
老阿尔弗列德嘀咕说「是不是太甜腻了」,那维莱特看了眼对方盘中的美食,回答「我想,对于您来说应该是刚刚好」。略显固执的老人在年轻人的鼓励下,尝了一个,面露惊喜「原来是这个口味吗,跟别处的不太一样」,聊天也变得随意起来。
“三十四年的老店,每天变一点,就算桌椅皆旧,也算是新店吧。”老阿尔弗列德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