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

无痕复原了吗,正想不动声色地提起昨天的事。

突然,老管家进来说,阿尔弗列德前来拜访。那维莱特又跳起来,风一样卷出书房,去换正式的衣服。

阿尔弗列德。

是为处理格纳公爵一事的。

那维莱特讶然:

“不是过去了吗?没人死亡,伤员都痊愈了。”

那些阴谋、背叛和仇恨……阿尔弗列德意识到,对面的人并不理解遭遇的全部,遂含蓄地说:“是的,应该庆幸,一切得到了和平的解决,但有人需要得到审判。”

审判。

作为终结。

那维莱特第一次体悟到审判的意义,琢磨了一下:“您是来问我建议的吗?无需顾及我的想法,依照法典执行就好,您比我更擅长。我现在,还只是理论阶段呢。”

还处于「新生翘楚」的位置。

但会努力的。

阿尔弗列德应允,又解释:“那群特巡队队员一直被格纳蒙骗,他们不知道,当初是您下的密令及进行的后续秘密支持。得知真相后,他们很后悔。

“我明白。”

“斐瑞也不是学生,他接近您是格纳的命令,监视您的状态和一举一动。”

“嗯。”

“您都知道啦?”

“没有,昨晚艾尔海森跟我分析的,跟您刚才说的一样。”那维莱特有些不好意思,“我本来挺伤心,他一说我就释怀了,这就是「心盲」吧。”

“心盲?”

“哦,他说。”那维莱特突然一翘二郎腿,学着艾尔海森的口吻,双手一抱,“作为无关人士,我的点评不掺杂道德。是罪魁祸首的愚弄,主责不在斐瑞。不过他花了七天时间接近你试探你,却没洞察你的心性,反而坚执是魔物伪装。只能说他不够明智,仇恨蒙心,被心所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