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出的?

两人不信多托雷,但是信卡维。

卡维勾勒面具的边缘:“一眼就能看出吧,颜色、形状、流线、浪花、云水勾勒的自由,都是你的气质啊。”

那维莱特:抱歉看一百眼了,没看出来。

多托雷笑笑,转身离开。

是夜。

半夜惊醒。

那维莱特看到桌子上的面具,拿过来,观摩半晌,没看出名堂。闭目平躺着,抚摩面具,在半梦半醒之际,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悲伤。是丧妻之痛,是丧子之痛,是命运摧折之痛,是痛苦无法倾诉之痛。

「沫芒宫很久没来订单呢。」依稀是老管家。

「是自顾不暇吧。」

「应该适当提醒一下,暗示一下。」

「嗯,注意不错……阿曼德,过来,下一张面具,祈雨,也祈求大审判官早点回来,你懂吧。」丹顿·埃克的声音高高在上且不耐烦。

在最干旱的季节将所有绝望心绪融进了面具。

这是面具里的世界。

世界也许美好。但仍有人想远离世界,只在自我中寻得一片安宁——内心,是另一个美好世界,他们是否都找到了。那维莱特将面具放在心口,感受萦绕不去的悲郁,从面具散开的悲愤苦闷一遍一遍地激荡。

雨,倏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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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继续寻找渊灵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