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往桌上那几瓶柏渊买来的药膏和按摩油看几眼,最终还是将它们放到一边。

.

他确实有那种感觉,自己的伤自己最清楚,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打多久,只知道这段时间自己的状态确实下滑了许多。

“我出去一趟,晚上别锁门。”季清草草看一眼超话里的实时贴,关了电脑,对谷一弦叮嘱道。

谷一弦摘下耳机:“啥?”

季清无奈笑笑,扬了扬手机:“我出去有点事,你晚上别锁三楼的门。”

“好嘞哥,”谷一弦刚要戴上耳机,却狐疑地又打量季清一眼,“不是,外面下雨了啊,你这时候出去干嘛?”

“喝酒。”季清手指点着桌面。

“啊?卧槽不是吧,你那身体还能喝酒?”谷一弦噌地站起,双手按住他肩膀,“哥,你别自闭啊,说好了全员黑化的,这个点?九点三十分,你给我整上网易云了还?”

季清坦然一笑,曲起食指敲谷一弦头顶:“骗你的,我像是那种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的人?”

“不像,”谷一弦咂摸道,“哎不对啊,那你出去干嘛?这么晚了,总不可能是去找对象吧,再说你也没对象啊。”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对象?”季清神秘地笑笑,朝他挥挥手,“走了,晚上给我留门啊!”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少爷脾气。”谷一弦呸了一声。

.

分针哒哒地走,不知不觉过去半个小时。

坐在角落里的罗锐正好打完一局训练,站起身正准备回二队宿舍洗个澡,眸光一瞥,却发现训练室少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