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乖现在笑的这般愉悦,莫不是,他还是没有放弃在现实中当海王。

白鲢越想越有可能,甚至他还在心中想,祈乖敢在厨房笑的这么灿烂,是不是因为,自己跟着他来到这所单身公寓,让祈乖觉得,他已经’上钩‘了?

白鲢有些跃跃欲试。

在寒邺的别墅,祈乖装的跟个涉世未深的孩童一般。

现在到了他自己的地盘,他是不是会露出真面目了?

白鲢幻想了一番,心中竟生出几分期待了。

他很想看看祈乖想要怎么钓自己这条鱼。

“你怎么起来了?”

祈乖看到橱柜里的锅碗瓢盆都能用,就想去楼下买点菜,好好款待一下白鲢,谁知道,他一转身,就看到白鲢站在他的身后,若有所思。

祈乖急忙丢下烧水壶,就想过来搀扶白鲢。

白鲢皱眉,他指了指自己现在还通红的嘴唇,无奈道:“小祈,我伤的是人中,不是脚。”

祈乖垂眸,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可羊癫疯发作之后,病人都是四肢瘫软无力的啊。”

白鲢听罢,额前青筋暴露,他冲祈乖,努力的挤出一抹微笑:“小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羊!癫!疯!啊?”

祈乖瞬间龟裂了。

他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之前的种种。

很快,祈乖就意识到,白鲢似乎真的没有承认过自己是羊癫疯,一切都是他想太多了。

祈乖心虚的抬头,正好和白鲢对视。

白鲢眼中促狭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只不过,他那红肿不堪的上嘴唇,实在抢眼儿。

祈乖忍不住问:“你既然不是羊癫疯,那为什么为翻白眼,为什么任由我掐你的人工呢?”